概要:向内、主情的狭义“散文”已被突显出来。从“情感——性灵——心灵——生命体验”这不同的层面,散文已超越了“实”生活而进入了写“虚”的精神“内宇宙”。情感层面,即俗所谓“七情”:喜、怒、哀、乐、爱、恶、欲。它们是“主体”在现实生活中因受到某种刺激而产生的一种情感或情绪反映。这些情感或情绪,源于天生,不学而能,最贵“自然”;另外,它和“人、事、物、景”等“实生活”紧密勾连。在这个层面作者做的是情感运动。《背影》就是这种“抒情”散文。性灵层面,即作为一个个体生命所具有的个性、性格。“性灵即自我”——从这一点看,能写出鲜活而独特的“这一个”来是散文具有审美魅力的很高境界。个性或性格都是多侧面、多色彩的复杂统一体,写出这种“多而能一”的特点很有必要。在这个层面作者所做的是性灵运动。《阿长与山海经》写阿长,活灵活现,性格全出,是一篇出色的“性灵”散文。心灵层面,又向内深入一步,直攫性情的奥府、个性的根据。它不仅包括意识、前意识,而且涵盖下意识、潜意识(如幻觉及梦等)。边种微妙而精深的内心活动,是只有主体“自我”才能以体察和表现的,难度很大。在这个层面作者所做的是心灵运动。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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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内、主情的狭义“散文”已被突显出来。
从“情感——性灵——心灵——生命体验”这不同的层面,散文已超越了“实”生活而进入了写“虚”的精神“内宇宙”。
情感层面,即俗所谓“七情”:喜、怒、哀、乐、爱、恶、欲。它们是“主体”在现实生活中因受到某种刺激而产生的一种情感或情绪反映。这些情感或情绪,源于天生,不学而能,最贵“自然”;另外,它和“人、事、物、景”等“实生活”紧密勾连。在这个层面作者做的是情感运动。《背影》就是这种“抒情”散文。
性灵层面,即作为一个个体生命所具有的个性、性格。“性灵即自我”——从这一点看,能写出鲜活而独特的“这一个”来是散文具有审美魅力的很高境界。个性或性格都是多侧面、多色彩的复杂统一体,写出这种“多而能一”的特点很有必要。在这个层面作者所做的是性灵运动。《阿长与山海经》写阿长,活灵活现,性格全出,是一篇出色的“性灵”散文。
心灵层面,又向内深入一步,直攫性情的奥府、个性的根据。它不仅包括意识、前意识,而且涵盖下意识、潜意识(如幻觉及梦等)。边种微妙而精深的内心活动,是只有主体“自我”才能以体察和表现的,难度很大。在这个层面作者所做的是心灵运动。现在,我们尚难举出很典范的“心灵”散文。
至于生命体验层面,不像以上几层有内在的“递进”关系,它只是抽出来予以强调而已。但“生命意识”与“自我意识”密切相连,因此,散文中的这种独特的生命体验,也就和作者生命的“独特性”息息相关。它可遇而不可求。这类散文之所以不能高产,其原因也正在这里。在这个层面作者所做的是生命运动。《我与地坛》即是一篇很优秀的“生命体验”散文。
由以上所述可知:散文的“向内性”或“精神性”相当重要。因此,其“神髓”怕更在于“内”或“虚”上!因此,欣赏散文既要看到它是一种实、虚结合的艺术:虚,不离实(外物)的铺垫,实,有待虚(精神)的上升,有实无虚,缺乏精神的含金量,犹如趴在地下的写作,而有虚无实,缺少心灵寄植的根基,使人读后如堕五里雾中,又恰似悬在半空的写作;更要看到内(从情感到心灵都是内宇宙)或虚(从情感到精神都是超越实生活的),才真正是触发作家作意的“激活点”,思想、精神的“闪光点”,散文作品的魅力所在!
3.即“小”见“大”。
散文写作,题材广泛,所谓宇宙之大、苍蝇之微,皆可入文,即指此意;但从写作实际来看,多数篇什却具有“即小见大”的特点。
郁达夫似乎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说:“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就是现代散文的特征之一。”他于此借引了两句西方谚语。很明显:在这里,“一粒沙”“半瓣花”,都确实小得不能再小了;但写了这“小”,却能从中“见世界”“说人情”,看出“大”来,这不是地道的“以小见大”吗!
但郁达夫又确实不是在“取材虽小,所见甚大”这一本意上诠释它的。他只是借这熟谚,较机智地论证了“人性,社会性,与大自然的调和”这现代散文的第三个特点而已。
建国后,林淡秋在选编1956年《散文小品选》时,在《前言》中又一次提出了散文这种“即小见大”的基本“特征”。这是他的一个重要“发现”。
接着,唐弢在1960年发表《关于杂文写作的几个问题》。这实际上是一篇最早对鲁迅杂文的艺术特色做出有创见的、系统概括的文章。第一部分就提出了“大中取小,小中见大”的命题,并做了辩证论述。因此,他谈的虽是“杂文”,但由于“随笔”也涵盖在内,所以于散文也很切用。
季羡林于“新时期”所作的《世界散文精华·序》中,专门谈到“身边琐事问题”,且出语惊人:
“在中国文学史上,一直到近现代,最能感动人的散文往往写的都是身边琐事。即以本书而论,入选的中国散文中有《陈情表》《兰亭集序》《桃花源记》《别赋》《三峡》《春夜宴诸从弟桃李园序》《祭十二郎文》《陋室铭》《钴坶潭西小丘记》《醉翁亭记》《秋声赋》《前赤壁赋》《黄州快哉亭记》等等宋以前的散文名篇,哪一篇不是真挚动人,感人肺腑?又哪一篇写的不是身边琐事或个人的一点即兴的感触?我们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只有真实地写真实的身边琐事,才能真正拨动千千万万平常人的心弦,才能净化他们的灵魂。……在这一点上,外国的散文也同中国一样。”
季老在这里所说的“身边琐事”或“个人感触”,指的都是取材的“小”;但它和“真挚动人”“感人肺腑”即作用的“大”,却是内里相通、全然一致的。在季老看来:时不分古今,地不分中外,作为“散文”写作成功的一条“规律”,它无例外地都是“即小见大”!
4.“情致”与“文”。
散文在各种文体中,偏于“阳春白雪”类,是一种高雅而精粹的“表现”(非“再现”)艺术。一般说,它篇幅不长,但立意深,多见识,有真情,饶趣味,特别是其文字表现,有个性、富文采,是民族语言中最为隽美的部分。
一篇好的散文,总能写出一种独有的“情致”来。所谓情致,也就是情趣(性情、志趣)和风味。它和所写的内容自然有关;但它并非内容本身,而是透过全部内容所表现、散发出的那种气韵、味道或笔致。这当然和作家的气质、性情即风格有关。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散文就是一种“情趣”的艺术。
像《背影》,写父子亲情:事很少,话不多,只以儿子的“视角”三写父亲“背影”在自己内心所激起的幽深微澜,味之潸然,自有一番动人心弦的情致;而《阿长与山海经》,开篇即出以谐谑的文笔,继之则庄谐并作,而最后竟变为谦恭而肃敬,这种诙谐而多变的笔墨,反映了作者对阿长自浅而深的认识过程,别有一种回甘余韵的情致;《我儿子一家》,以角色置换的新奇,造成了一种“童趣可掬”的情致美;而《黄鹂》,则由“实”入“虚”,经几番推导而不断飞跃,呈现为一种“哲理升华”的情致美;《紫藤萝瀑布》,颂赞生命的蓬勃向上,情致表现为热烈、奔放;而《我与地坛》,感悟生命的坚忍恒久,情致表现为探询、深思等——它们虽情况不一,但都表现了悠长而丰韵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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