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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伤逝》是鲁迅小说中惟一让我一读就喜欢的作品,那种特别欧化的句式和饱含激情的叙事态度在“文革”时期简直就是天外来客,光这一篇《伤逝》就让我觉得鲁迅特别的可爱,让我觉得鲁迅也有巴金《家》里的炽热和忧伤,不只是冷峻和冷讽。当然,喜欢《伤逝》还因为他写到了爱情,我们年轻时都希望在小说里读到爱情,而鲁迅的小说除了《伤逝》外,一点也不“小资”。鲁迅《伤逝》里写了爱情的悲剧,写得那么凄伤优美,弄得我们后来一写情书就“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什么什么”那般悲痛。 《两地书》当教科书,我找到了“广平兄” 真正让我喜欢上鲁迅的,是他的《野草》,上世纪70年代后期,大约是1977年或1978年的样子,我第一次读到《野草》时便被《野草》里奇美的意象和极端鲁迅个人化的气势所打动。《野草》写的就是年轻,它对应的是一颗年轻的心。《野草》有《伤逝》的热情和气象,有一段时间我经常高声朗诵,甚至将自己的笔名也与《野草》挂上了钩,叫“野草之”,虽然这个笔名从来没有发表过一篇作品。 鲁迅的作品对我个人生活发生巨大影响的是《两地书》。 野草之的文章从来没有见诸报刊,野草
感动中国的作家(二):鲁迅,标签:高二册同步教学,http://www.wenxue9.com《两地书》当教科书,我找到了“广平兄”
真正让我喜欢上鲁迅的,是他的《野草》,上世纪70年代后期,大约是1977年或1978年的样子,我第一次读到《野草》时便被《野草》里奇美的意象和极端鲁迅个人化的气势所打动。《野草》写的就是年轻,它对应的是一颗年轻的心。《野草》有《伤逝》的热情和气象,有一段时间我经常高声朗诵,甚至将自己的笔名也与《野草》挂上了钩,叫“野草之”,虽然这个笔名从来没有发表过一篇作品。
鲁迅的作品对我个人生活发生巨大影响的是《两地书》。
野草之的文章从来没有见诸报刊,野草之的名字有着特别的价值,用它“发表”的作品却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个人化写作”。从1978年开始我用野草之给我的女朋友写情书,一直到结婚,前后有五年的时间,字数抵得上一部长篇小说。像那个时代的很多人一样,我当时的女朋友也是一个文学青年,我最初和她的交往当然是互相交换作品看,我把自己署名“野草之”的诗歌给她看了,她对诗歌没有太多的赞许,但对笔名称赞不已,说这笔名就是一首最好的诗。
你来我往几次之后,有一天,她红着脸问我:你看过《两地书》吗?我一愣,脸也红了,我知道这是鲁迅和许广平的通信集,里面还有一些让人脸红的句子,情急之下,我说,你有吗?能借给我看看吗?我当时的女朋友居然有一套《鲁迅全集》,这也让我特别羡慕。她下乡插队时,父母的单位可以赠送一些东西,一般人都索要铺盖一类的生活用品,而她却要了一套《鲁迅全集》,这让所有的人感到意外。高考之后,这套全集在我们班上就特别的“牛”,我们经常向她借书看。《两地书》是她最喜欢的书,她第一次借给别人看。我那一次向她借了《两地书》以后,我们就开始模仿《两地书》,通信,我的署名便是野草之,对她的称谓也学鲁迅称广平兄一样称她××兄。我和我的女朋友在毕业分配之后,又有一段两地分居的日子,通信由原先的虚拟变成了真正的两地,通信就更频繁了。后来我们把通信集装订起来,也叫《两地书》。
现在的年轻人会觉得我们怎如此平庸,连情书都没有一点创意。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年轻人经常会把文学当做生活的教科书,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对情书的了解和运用,几乎全是从《两地书》开始的。《两地书》的意义不仅具有文本意义上的,它告诉我们如何运用情书这一文体,更重要的是鲁迅这么一个文化伟人,在和那么多“敌人”战斗的同时仍然有儿女情怀,仍然寸心柔肠,“怜子未必不丈夫”,他让我们明白爱情不只是“小资产阶级”的事,卿卿我我并不影响一个人的伟大,爱情,在伟人和凡人的生活中,都应该有位置。《爱情的位置》是刘心武的一篇轰动全国的小说,你想连爱情的位置都要讨论,可见我们当时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在我们阅读这篇小说之前,我们就确定了爱情的位置,因为有鲁迅的榜样,有《两地书》这样的爱情范本,我们就敢去爱。
对鲁迅的崇拜,一段时间让我在生活中暗暗模仿他说话的口气和手势(当然是想象的),连发型也理成鲁式的板寸。但久而久之,我发现我成不了鲁迅,我个人的气质和性情与鲁迅相距甚远,连模仿秀也秀不好,也不敢像有些人亲切地把鲁迅简称为“先生”,我是不配做他的学生的。王干
鲁迅生活年历:
1881年:出生在绍兴城内一户周姓人家里。家里的四五十亩水田,使鲁迅获得了一系列穷家小户的孩子所无法享受的条件。从《十三经注疏》、《四史》到《古文析义》、《唐诗叩弹集》、《三国演义》丰富的藏书,使鲁迅从六岁开始开蒙读书。
1894年:祖父周介孚因替亲友向浙江乡试的主考官行贿赂而入狱,而后父亲周伯宜吐血病逝。鲁迅初次体会到现实中炎凉人情对他的尖锐刺激,向他那般强烈的内心仇恨,注入了深长的后力。
1899年:第一次为出路感到忧愁,和二弟一道参加乡试,在五百多人中考得第一百三十六名。因厌恶科举制度而选择就读江南水师学堂,成绩总是班里第一位。
1902年:鲁迅东渡日本,先在东京的弘文学院学习日语,再到仙台的医学专科学校学习医学,后来又返回东京,住在公寓里修德文,看杂书,直至回国。在日本的7年多里,看尽了日本人对中国的鄙视,也曾在仙台被藤野严九郎的善意和热忱所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