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当然,我不会没有注意到老N怀疑鲁迅“召妓”是鲁迅很可能在为一种“诡异地可怕”的行动做掩护。但是,我还记得,老N当初在他的一些帖子中先是吞吞吐吐“不敢说出”“一个事实表象之后更可怕的推测”,后来“看完陈村先生的下一个帖子”之后“觉着再不说出来恐怕鲁迅的名节就被越抹越黑”而终于又“还是让我这系铃人来解开这个‘鲁迅招妓’的谜底”,老N那欲要告诉人一件事而又假装不说的故弄玄虚的态度是我所不能明白的,老N现在这“诡异”得“可怕”也仍使我不明白。与“崇尚左翼进步思想的人”接触怎么了?与“日本友人来往过密”又怎么了?这其中又怎么使你老N感到、并也想让别人感到“诡异”得“可怕”?你老N故作神秘的一番做作是不是想告诉人们,凡与某“翼”某“思想”接触的人就一定是党徒就一定是想被御用?你老N是不是想告诉人们凡与日本人接触就一定是汉奸就一定是卖身投靠?你老N是不是想告诉人们鲁迅既与“崇尚左翼进步思想”的人接触又与“日本友人来往过密”就一定是一个东投西靠的小人?你这是在为鲁迅越“抹”越“白”还是在为鲁迅越“抹”越“黑”?鲁迅一生到底都在做什么到底都做了什么,这是整个世界都看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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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会没有注意到老N怀疑鲁迅“召妓”是鲁迅很可能在为一种“诡异地可怕”的行动做掩护。但是,我还记得,老N当初在他的一些帖子中先是吞吞吐吐“不敢说出”“一个事实表象之后更可怕的推测”,后来“看完陈村先生的下一个帖子”之后“觉着再不说出来恐怕鲁迅的名节就被越抹越黑”而终于又“还是让我这系铃人来解开这个‘鲁迅招妓’的谜底”,老N那欲要告诉人一件事而又假装不说的故弄玄虚的态度是我所不能明白的,老N现在这“诡异”得“可怕”也仍使我不明白。与“崇尚左翼进步思想的人”接触怎么了?与“日本友人来往过密”又怎么了?这其中又怎么使你老N感到、并也想让别人感到“诡异”得“可怕”?你老N故作神秘的一番做作是不是想告诉人们,凡与某“翼”某“思想”接触的人就一定是党徒就一定是想被御用?你老N是不是想告诉人们凡与日本人接触就一定是汉奸就一定是卖身投靠?你老N是不是想告诉人们鲁迅既与“崇尚左翼进步思想”的人接触又与“日本友人来往过密”就一定是一个东投西靠的小人?你这是在为鲁迅越“抹”越“白”还是在为鲁迅越“抹”越“黑”?鲁迅一生到底都在做什么到底都做了什么,这是整个世界都看得到的,你老N却总是在缺少铁定事实的时候就抓住一些别有用意或纯属猎奇的只言片语死认做真理而想把你的“推测”坐成事实,你老N不这么无聊好不好?
老N说:“文学是不应该谈政治的。”这又使我不明白了,在泛政治的年代,人们要把文学从政治专制的管压下解放出来,这是一种反抗,这本身其实也是政治。但是,从一种高度上来说,文学和政治什么时候完全分开过?又什么时候能完全分开?还有,文学到底应该谈什么?什么是文学可以谈的?什么又是文学不可以谈的?这难道有一个绝对不可以越过的界限吗?又是谁、在什么时候为文学立下的这个界限呢?老N接下来说:“鲁迅早期的小说呐喊彷徨和中期的散文诗野草集早年回忆录朝花夕拾都是非常杰出的佳作,不仅在文学史上有其不可磨灭的地位,从文字角度看,也是非常具有欣赏价值的,这都是些不谈政治的好文章。”这简直把我吓了一跳,鲁迅《呐喊·狂人日记》是怎么来的?鲁迅如老N所举的其他著作没有政治?老N到底看没看过鲁迅的那些著作?是怎么看的?说到这里,我真有些失去与老N说话的兴致了。
至于“到了斗争的晚年”的鲁迅所写的“很多锋芒毕露”的“租界杂文”,既然没有被老N所看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纯属个人好恶。但“为什么一个写出阿Q和三味书屋的‘长者’鲁迅到了晚年会变成喋喋不休的‘小人’鲁迅,这其中,很大的因素就是鲁迅来到了上海,陷身在华洋杂居越界筑路的虹口,一个日本人的文化大本营,远离了真正的中国现代文学,被国民党政府官员和主流文化排斥之后,心情郁闷之余,和日本进步文化人士与共产党外围地下文化组织交往过甚的必然文格”,这只能是老N的一家之言。
十多年前,某单位的一个领导来关心我,他说你不该搞文学,他说你搞文学没有生活,他建议我去学医,要么就去学外语。我对那位领导很不满,我觉得,我喜欢什么,我想搞什么,那都是我个人的事,你忽然跑来指手划脚让我干这个干那个,那是对我的一种不尊重。老N说:“文学不应该谈政治”,老N又说:“鲁迅也只能提供一个娱乐功能,他的文字,已经落伍于这个时代了。”老N真是一个够水平的文化人,看出鲁迅竟只剩下“娱乐功能”了。但是,很可能会让老N失望,鲁迅本就没有要不朽,鲁迅本就没想搞纯文学,鲁迅关注的是“现在”,是现实,我不知道鲁迅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还有没有用,我不知道鲁迅为“娜拉”指出经济基础的重要还有没有用,我不知道鲁迅指出的中国人的许多劣根性和中国文化缺少自由民主意识的毛病现在是不是都已改掉了,我只知道,鲁迅拿文学是当手术刀用的,至于鲁迅的手术刀是不是使今天的一些人也感到痛,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那样,鲁迅若知道,一定会更加失望的。
我在老N对待鲁迅的态度上总看出一种故意。我不知道老N看鲁迅的眼睛何以就那样凹凸畸形,这也许是老N终于有了些研究成果而既舍不得丢掉又舍不得不告诉别人吧。但是,老N那种“系铃又解铃”、那种故弄玄虚的“好了,不说下去了”的“呵呵呵”的态度让人不敢欣赏,老N那种抓住甚或臆造一点便扩大开来一定要坐成死理的态度也让人不敢恭维,老N那种不问文化巨人对我们今天到底有什么意义却家庭妇女般专抠甚或专臆测人隐私的态度和做法更让人感到无聊。最后,我想说一句,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即使你想攻击谁,即使你就真的死看不上谁,当你要攻击他,当你要骂他的时候,你多少也应该为你攻击的对象负些责任,纵然你不肯为你攻击的对象负些责任,你也应该尊重你自己,不要去学鲁迅骂过的苍蝇,不要弄得让爱你的人也为你惜。
2002.3.21
再致老N
我仍愿把老N往好处想。
我猜,老N肯定前期的鲁迅,而对后期的鲁迅不喜,这其中或许是因后期的鲁迅曾被人用作棒子,所以欲打击掣棒子的手,必也要把棒子废掉吧。
但是,我要说,即使真是那样,老N也仍是错了。这错:一、我们应该站在相当的历史高度去看待一个文化名人,从总体上看他于国家、民族和个人是否具有积极的贡献,看他于社会进步是否已有并继续具有积极意义,而不是着眼于一时一事。到现在为止,以上面所述之标准去看鲁迅,我认为,回答仍是肯定的,我们应该引导人们去看其主要的价值和意义,而不是向他身上泼脏水。二、鲁迅不是棒子,即使是,鲁迅也只属于他自己而不属于他人,即使被人借用,在鲁迅生前,鲁迅也总是必得经过自己同意觉得可以才肯外借,而绝不肯盲目将自己交给旁人使用,至于鲁迅死后被别人舞弄,那是别人的事,鲁迅概不能负责,况且,别人舞弄的鲁迅都已是变了形的,释迦牟尼再世断不会承认现在的佛教即他当初所创之佛教,鲁迅再世也一定会再一次发表启示说:这不是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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